扇子小说网为您提供情挑休火山txt下载
扇子小说网
扇子小说网 现代文学 综合其它 历史小说 侦探小说 网游小说 同人小说 军事小说 玄幻小说 灵异小说 言情小说 仙侠小说 热门小说
小说排行榜 竞技小说 都市小说 武侠小说 伦理小说 诗歌散文 穿越小说 科幻小说 幽默笑话 经典名著 重生小说 官场小说 全本小说
好看的小说 母欢子恋 夫妇交换 夫凄游戏 变质父爱 无爱之欢 蟼花狌奴 齐人之福 家庭趣事 艳骨尸魔 娇凄江湖 美妙人凄 家有滛凄
扇子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情挑休火山  作者:杜可绮 书号:13780  时间:2015/6/25  字数:16430 
上一章   ‮章七第‬    下一章 ( → )
 奇怪!难道学艺术的是非得以这种德行呈现在世人面前,以显出他们的与众不同和才华洋溢吗?真是搞不懂。

  原以为杰的住处是世上最的地方,现在他才知道,比起这里,她那里非但不算,反而还相当整齐呢!

  这原是一种欧式风格,精致素雅的二层花园洋房,现在,它成了垃圾的储藏室,不但外表斑驳,庭院荒芜,杂草丛生,里里外外还堆积着如小山般高的家具,以及散落一地的杂物和纸箱。

  避乐齐勉强从杂物堆中挤身而过,举足艰辛的整整花了十余分钟,才走过这一段不到十公尺的距离,其难度简直可以比拟奥运会中的障碍赛。

  好不容易踏进客厅,他首先看到的,是一只巨大的灰色蟑螂…不!错了,是身着灰色的休闲服的白崇哲,很努力的从纸箱堆中伸出手来,频频对他召唤,似乎非常他的到来。

  “你来的时间正好,分毫不差。”白崇哲虽然很热忱,奈何身隔重山万岭,他无法移动身躯,使他的热忱大打折扣,只能让访客感受到十分之一。

  “什么?”管乐齐上气不接下气的继续他第二段障碍赛。

  “如果你再晚两个小时来,可能就见不到我了。”白崇哲顿了一顿,接续道:“我必须要赶十二点的飞机回美国,错过了这一次,再想见到我,恐怕得等上半个月了。”

  “是吗?”管乐齐大着气,心不在焉的回应着。

  他皱了一下眉头,非常卖力的在夹中求生存,原本以拥有,标准身材而自傲的他,此刻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该减肥了。

  白崇哲及时拉了他一把,这才让他跨进最后的难关,抵达终点。

  唉!这么辛苦的夺标,怎么没有半点喝采和鼓掌声呢?让他感到好气喔!

  白崇哲不好意思的朝他苦笑了一下。

  “我正在整修房子,为了两个月后的婚礼。”

  “喔!”

  避乐齐终于明白了,这里的并非他艺术家的特质表现,而是正在进行整修。

  三年前,管家也整修过,只是他当时住在别墅里,从未见过整修时的家,没想到是如此烦杂困难的过程,对于民间疾苦,他又多了一项体认。

  “于公于私?什么意思?”管乐齐不解道。

  “于私,我是她多年的朋友,关心她是应该的;于公,则是我接到了格的命令和机票,我必须回来一趟。”

  “命令?他凭什么命令你?”

  “格是我的顶头上司,他是曼丘集团的幕僚长,负责在幕后统筹策划曼丘家所有的经营事业,我所属的公司,正是曼丘集团名下所有,所以,我必须服从他的命令,从美国赶回来,跟杰解释清楚,让她明白当年事实的真相,解她身上所背负的痛苦。”

  “你要解释什么?”

  “解释那件事并非杰的错。”

  “杰她能有什么错,你搞清楚,是你哥哥无情的抛弃她,他的狠心伤害她有多深,把她折磨得有多痛苦,你知道吗?那个该死的白名书,他凭什么如此对待杰,你叫他出来,我要跟他好好算这笔帐。”管乐齐极为不悦。

  杰的痛苦,看在他眼里,如同一把刀,割得他遍体鳞伤,口的闷气,直得他不过气来,他决心要为杰报这个仇。

  “他是不得己的。”白崇哲淡淡的回了一句。

  “不得已?”管乐齐怪叫了一声。“多冠冕堂皇的藉口,因为不得已,他就可以伤害杰吗?你说!他到底有多不得已?”

  “因为,他死了。”白崇哲的淡漠中蒙上了一层浓厚的悲戚和哀愁,他努力的克制着,想把这份悲痛给下来,以免毁了他今天身上所我负担的任务。

  “六年前的一场车祸,无情的夺走了他的生命,也夺走了他的幸福和白家的希望。”

  “对不起,我…”管乐齐勇于认错。

  真要命,那个该死的曼丘格为何不跟他说清楚,害他莽莽撞撞的当着白崇哲的面前,说了那么多诋毁白名书的话,这下该怎么道歉?他一点概念也没有。

  为了表示他的诚意和愧疚,他当场对着白崇哲鞠了九十度的躬。“我不是故意说你哥哥坏话的,请你原谅!”

  对于他的坦白,白崇哲愣了一下,似有所感的说道:“如果,我母亲也像你这么勇于认错的话,也许可以挽回悲剧,减少许多遗憾。”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崇哲轻叹了口气,眉宇之间仍有股淡愁挥散不去。

  “这是一个过分疼爱儿子的母亲,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所酿成的悲剧。”

  “你母亲她…做了什么?”

  白祟哲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说了句无甚关系的话。

  “你跟我到我大哥的房里,我有东西想请你转交给杰,本来我想亲手拿给她,但格认为,由你拿给她,另有一番意义。”

  避乐齐点了点头,不说二话的跟着他来到二楼。

  在这段路程中,两人都是沉默着,白崇哲仍沉溺在悲愁中,每走一步,便让他回想起往日的点点滴滴,那段有笑有悲却全家都相聚在一起的美好岁月。

  至于管乐齐,则不停在脑海中寻思着,努力想把他所知道的事拼凑成一幅完整的图案。

  怎么又是曼丘格,他到底在整件事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为何凡事弄到最后,总会跟他牵扯上关系?好像有一看不见的线把他和所有人、事串联在一起,而一切都似乎在他的掌控和支配下进行着。

  莫名的,管乐齐在隐隐约约中有种被人设计的感觉,一时之间,他也说不上来为何会有如此的想法,但就是感觉怪怪的。

  “呀”的一声,白崇哲推开了那扇沉重且尘封已久的木制房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棕褐色。

  上至天花板,下至地板,从衣柜到书柜、书桌,乃至于椅子和,全都是木制的,甚至书的封面都套上了一层褐色的书皮,这里是褐色的天下,从深到浅色。

  唯一例外的,是那洁白无半点瑕疵,只是蒙上一层一层灰尘的单和枕头,跟它四周围的颜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扁从如此强烈的配,便可以知道这房间主人的个性绝非像白崇哲如此斯文,而是极为狂烈和极端。

  书桌上堆积着一层厚达两三公分的信纸,吸引了他的视线。

  他拍去了上面的尘埃,不用考虑,立即认出了这写在一张张破碎却又黏合的信纸上的笔迹,是出于杰的手,只字片语全是杰在热恋的情况下所写出来的情书。

  原来这就是格所谓的拼图,是杰的忌讳。

  避乐齐突然发自心底对白名书产生了极浓的嫉妒,即使人已经过世,却还是在杰的心中占有如此重要的地位,换成是他,杰也会如此重视他吗?他不敢想像。

  别说是情书了,即使是在口头上,杰也从未对他表达过丝毫的爱意,她对他总是怒目相向外带拳打听脚踢;而他,总是在追逐着她,无怨无悔,只期盼她能有一丁点回应。

  唉!他这起单恋到底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尘埃落定,和她成为情投意合的爱侣呢?

  白祟哲不知他的心思,只是很好的为他解说着。

  “我大哥和杰,一个是火,一个是火葯,每次碰在一起就会引爆,炸得两败俱伤。奇的是,吵的快,好的也快,不用半个小时,又和好在一起有说有笑。只是每回一争吵,杰就会气得把她所写的情书撕得粉碎,而我那个没什么耐鲁的大哥,居然为了她,挑灯夜战的把所有的情书黏好,复一,就这样堆成了一大叠的拼图,他们相爱的方式,就是如此烈而又匪夷所思。

  白崇哲是说者无心,管乐齐却是听者有意,每一句话都像针一般的刺痛他的心,打击他的理智,让他难过得几乎快站不住脚。

  原来他以为可以完全表达爱意的方式,早在他之前,白名书就已经做过了,他只是在重复而已,了无新意。

  他委靡不振,而白崇哲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或许就因为这个因素,我母亲才认为他们不适合在一起,一直想拆散他们。”

  白崇哲又叹了口气。原来他不是如此爱叹气的,但每一回一想起这件不该发生的悲剧,他就忍不住有感而发的连连叹息着。

  “我父亲过世的早,我们姐弟三人全是她一手养大。她很疼爱我们,尤其是大哥,他从小就是个优等生,第一名考进台大,又是第一名毕业和进研究所,我母亲把所有的希望全寄托在他身上,这才促使她做了那件错事。”

  “她做了什么?”

  “六年前的暑假,一如往常,杰和我大哥烈的吵了一架,隔了半个小时,她打电话来道歉,但我母亲没把她的歉意传达给我大哥;反而骗我大哥说她正要去法国,不但要和他绝,而且永远不打算回来。哪知我大哥心急的冲了出去,拦了部计程车,正想赶往中正机场追回她,却在半路碰上一个醉汉酒后驾车出了车祸,送到医院时,我大哥只来得及见上我母亲最后一面,就这样过世了,我母亲却把错算在杰头上…”

  “她凭什么?”管乐齐怒吼一声,打断他的话。

  “她那时已得了末期癌症,她是太心急了,希望我大哥能离开杰,另找适合的幸福,结果却铸成了大错。”

  白崇哲别过头去,背对着管乐齐,由他微抖的身躯可知,他正在为母亲和兄长过世的往事而难过着。良久,他才缓缓移动身子走到书柜前,从他取下的书中拿出了一封信,转身递给管乐齐。

  “这是什么?”

  “遗书,我母亲留下的。她死去前没来得及代,要不是半年前为了要整修,我姐姐在整理我母亲遗物时,无意中发现了它的存在,它有可能从此不见天。”

  避乐齐低头盯了它半响,却无意打开它,他认定这是杰的所有物,在未得到她允许前,他是不会看的。

  白崇哲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便把所知道的全盘说了出来。

  “我不知道我母亲对杰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但在那种悲痛的情绪下,难免会伤害到她。我母亲她坦承了自己的借误,并把我大哥最后的遗言说了出来。”

  “他有什么遗言?”

  “他要杰尽早忘记了他,另寻幸福。”白崇哲望着手中握着那一叠信纸。“请把它交给她,它不该再留在世上。”

  “不!我要留着它。”管乐齐拒绝了他的要求。

  在他说话的同时,不自觉的眼泪夺眶而出,慢慢的滑过他俊秀的脸颊,落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

  “我…”白崇哲怔住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很难过,为杰,也为你大哥,甚至为你母亲。”他拭去了眼泪,瞪着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眸望着白崇哲。

  “他和杰曾经如此深爱着,杰不能忘记他,我会要杰好好珍惜它并保留它。”

  “你…不介意吗?”

  避乐齐摇了摇头“我爱杰,所以我接受她所拥有的一切,不论是好是坏,在往后的日子里,我会和杰共同记住他的。”

  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白崇哲困惑的望着他。而管乐齐这难得的包容力和善解人意,令他联想到一个人。

  “你很像杰的父亲。”他直觉的说了出来。

  “我?”管乐齐不解他为何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杰的父亲是个很温和、很有包容力的人,他对所有的人都一视同仁,开朗而细心,他很疼爱杰,杰也极喜爱黏着他,时常跟前跟后,跟她母亲相处的时反而较少。”

  “他…”

  “过世了,在杰十岁那年,我听说和我大哥一样,是死在下雨天的一场车祸中。”

  又是下雨,又是车祸,管乐齐想起曼丘格提醒过他的话,原来是为了这个原因,杰才会如此骇怕下雨和车祸。

  白崇哲没注意到他异样的情神,自顾自的说下去。

  “杰的母亲是个企图心旺盛、事业心重的画家,她可以和杰做朋友,却无法当杰的母亲,为了事业,她接受了老大的父亲建议,把杰送回了曼丘本家。幸好在这里她得到了圣父、圣母无条件的爱和妥善的照顾。”

  “圣父、圣母?”

  “曼丘理的父亲名为曼丘圣,所以他们这群兄弟姐妹私底下是如此称呼的。”

  白崇哲意味深长的望了他一眼。

  “也许是境过相似,他们兄弟姐妹彼此之间,很珍惜这难得的缘分,所以为了保护杰,他们可以不择手段去对付任何对杰意图不轨的人。”

  所以讲称她是精神病患,来吓走那些想要追求杰的人?这还真是过分的不择手段。

  白崇哲拍了拍他的肩膀。

  “杰有个老毛病,只要一碰上她不愿面对的事,她就会想逃,缩进自己的蜗牛壳里,以逃避来保护自己,你要多留意。”

  “我不会让她逃的,这一生一世我都守着她、保护她。”他坚定的说出了自己的决心。

  白崇哲面赞许的瞧着他,在经过这么多年的煎熬和痛苦后,是该杰得到爱和幸福的时候了。

  也许下一回来,可以得到他们的喜讯,以减轻他母亲所犯的罪孽,完成他大哥临终前的遗愿。

  而他,也总算是顺利达成了曼丘家族所托付给他的任务,他可以问心无愧的接受调迁升职令,从美国回到这个他所爱并且极为熟悉的家园。他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份喜悦告诉姐姐、姐夫,以及长久以来为他默默付出、等待他的未婚

  马不停蹄赶回曼丘杰住处的管乐齐,刚从电梯里走出来,便遇到了他怎么想也想不到的奇景。

  苏意婷和她那两个不知名、外号孔雀和盆景的姐姐居然正在上演一出姐妹阋墙的戏码。

  那个一向躲在姐姐背后,脸红不敢多说一句话的苏意婷,竟然会为了争夺老五,而不惜和她两个姐姐翻脸,吵得脸红脖子,昔日娇羞早就不知去向,想找也找不回来了。

  如此大胆的作风和巨幅的改变,怎能不让管乐齐感叹女人的可怕。

  当然,他所谓的女人当中,一向不包括他心爱的杰。

  他的杰既可爱又温柔,这些女人哪能跟她比,她们连她的一头发都不如,又凭什么和她相提并论呢!

  而最让他瞪目结舌的,则是杰的住处大门口那群正在野餐的恶魔。

  曼丘兄弟和柏熏平是英雄相见恨晚,干脆就正大光明的跷班,在这里聚餐,好增进彼此间的感情和友谊。

  他们桌上丰盛的餐点,不用说也知道是出于苏家三姐妹之手,但他们没有半点谢意和感激之情,只顾着把酒言,对她们的争吵甚至于动手动脚,不但未加以劝阻,反而是置若惘闻、视若无睹,完全不予理会。

  避乐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干脆身仗义执言。

  “老五!你能不能劝劝她们?就这样放任她们争得头破血,对你也不是件光彩的事吧!”

  曼丘武懒散的靠在椅背上,没好气的闷哼了一声。

  真是狗咬吕宾,不识好人心。

  要不是为了帮他看住老三,谁愿意放着好日子不过,在这里待自己,忍受这三个比麻雀还要吵,比花痴还要痴的女人騒扰。

  这种牺牲有多大啊!他不知道也就算了,居然还好意思指责别人的不是,这笔帐若是不跟他算,那真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基于这样的心理因素下,当管乐齐关上大门的那一刹那,这三个恶魔高声举杯庆祝。

  是为了曼丘杰走出阴影,即将获得幸福吗?哈!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事,他们为的是暗算计划的顺利完成,以及一场即将到来的好戏而开心不已。

  门的这一边,管乐齐走进了卧室,来到了边,心疼而爱惜的轻轻用手顺了顺曼丘杰凌乱的头发。

  曼丘杰有气无力的躺在上,微睁着眼睛望着他。

  本来她应该早就离开了,但是三顿饭没吃,把她饿的是前贴后背,另外痛哭了一场,消耗她不少的体力,害得她头昏脑,四肢无力,哪还想动。

  而且,痛哭过后,她突然豁然开朗想通了,她不要放弃管乐齐。

  所以,她就在这里等他回来,他说过她是他的,他应该不会放弃着她不管的,不是吗?

  而事实证明,他是真的回来了,回到她的面前,给她所需要的温暖和疼惜,这正是她所等待期盼的。

  避乐齐抱起了她柔软的身子,让她躺在他温暖而结实可靠的怀里,轻轻在她耳边细语着。“杰!你真傻!”

  “我哪里傻?”她愣愣的望着他,无力的抗议着。

  避乐齐当下把和白崇哲对话的内容,一五一十的详说给她听,并把白母的遗书交给她。

  曼丘杰双手微抖着打开了它,快速的将它阅览了一遍,然后,她眨着微沾着泪珠的睫,瞪着一双明亮的眼眸,不敢相信的瞅着。

  “这是真的吗?”

  避乐齐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反问了她一句。“你认为,白书名爱你吗?”

  她不明白他为何如此问,但她不假思索的给了答案。“他应该是爱我的。”

  “那你就该相信他绝不会恨你,也不可能做任何伤害你的事,你傻傻的误信了他母亲的话,不但害苦了自己,也冤枉了他,你说,你是不是傻得可以?”

  “好像是!”她回答得好小声。

  “不过啊!还好你够傻,你若是早想通,只怕早就跟别的男人跑了,我哪还有半点机会来爱你。”

  “你说这是什么话?我又不是花痴,随便看到一个男人,就丢下一切跟他跑,你太看扁我了。”她娇嗔道。

  “就因为你够眼光,才会爱上我这个外貌一、文武双全的绝好男人,是吧!”他乘机偷亲了她一下。

  “你的脸皮真厚得可以,拿去做铁板烧,只怕煎上三天三夜,也无法透。”她笑着白了他一眼。

  收起了白母的遗书,虽然她的心结是解开了,但她还是有点忐忑不安,尤其当她想起过去所遭遇的事,她更加担心了。

  “她的诅咒真的没灵过吗?那为什么以前追我的男人,不是连连受伤,就是一看到我,便吓得拔腿就跑,我有这么可怕吗?”

  噗哧一声,管乐齐无法克制的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我笑那些诅咒,其实是…哈哈哈…”他大笑特笑。

  其实全是曼丘家那群关心、爱护杰的善良恶魔所搞出来的。

  如果爱上她就受伤,是因诅咒灵验的话,那么,早在她给他那一记过肩摔时,他就已经领教过了。可是,那一摔不但没把他吓走,反而让他越爱她深,打都打不走,拳打脚踢照三餐吃,过甘之如饴呢!世上有这样的诅咒吗?

  “你还没说你笑什么呢?”

  他鬼头鬼脑的笑了一声“你要不要跟我赌?”

  “赌什么?”

  “赌诅咒的灵验,看我会不会比你先死?”

  “你胡说什么?乌鸦嘴!”她微愠不悦的气道。

  “好嘛!乌鸦说的不算,喜鹊说的才算。”

  “哪来的喜鹊?”她不解的问。

  “我就是啊!喏!喜鹊说阿齐和杰会恩爱甜蜜的过完一生,生一大堆小阿齐和小杰,以后还会有小小阿齐和小小杰,地久天长,此爱永不渝。”

  “什么小阿齐、小杰?还有小…”

  没等她小完,管乐齐炽热而温柔的早已印在她微张的嘴上。

  这是他思夜想,魂牵梦萦,无时无刻不占据他所有的心思、所有的情感,让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压抑了许久,饥渴的百般追寻的瓣,他要绕她一生一世,至死仍不肯罢休。

  她是属于他的,他也是属于他的,这在他们见面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好的。

  好不容易,她逮到了空隙,大了口气,紧紧的环抱着他的颈项,将嘴贴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的喃喃说道。

  “明天我去扫墓。”

  “好!我会很谨慎的向他自我介绍,要他放心,我定会代替他,以他的爱和我的爱,双重的爱来疼你、惜你。若是我没做到,亏待了你,就让他早点来接我。到曹地府好好修整我一顿。”

  “你又说话了!”她怒吼了一声。

  不等她发完飙,他又给了她一个深情款款、浓情意的吻。

  接着,他抱起了她,大步迈出了卧室。

  “要去哪里?”

  “去吃饭哪!”他笑着瞅了她一眼。“你这么柔弱的模样,哪点像我老婆,我要你重振雌风,恢复你往日凶悍的俏模样,你老公我就算多挨几顿揍,也不要紧。”

  “你…我懒得理你。”她气得躺在他的怀抱里,舒服的享受他身上一股甜得像糖的气息。

  去哪里其实不重要,只要有他陪在身边,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她也乐于前往,只要有他,什么都好!

  “杰,好了吗?”

  避乐齐头绑着碎花图案的布巾,身着曼丘杰那件滚边的围裙,不时用手巾擦拭着漉漉的双手,满是喜悦的走进了她的画室。

  他扯动了一下嘴角,想笑却又不太敢笑,俊俏的脸庞上,贴了两块0K绷,一块在额头,另一块则贴在嘴角,脸颊上隐隐约约的还有几处瘀青和伤痕。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出自于杰的杰作?

  “好了!”

  曼丘杰完成了最后一笔,将画笔搁在书架上,回头瞧了他一眼。

  这不看还好,一看她就忍不住捧腹大笑,用手指着他,笑的眼泪都不甘寂寞的跑出来一探究竟。

  “你好像管家婆喔!”巧的很,他正好姓管。

  “不对!不对!我是男的,怎么会是管家婆呢!”他一本正经的纠正她的错误。“应该是管家公才对!你是管家公的老婆,才是名副其实的管家婆。”

  边说着,他自己也觉得好笑,正想大笑特笑时,偏伤口不争气,立时向他抗议自己的苦处,痛得他哇哇叫。

  “你还好吧!”她心疼的轻轻碰触他的伤口。

  “无碍事,过两天就好了。”他执起她的手,在不碰及伤口的情况下,轻啄了一下。

  “老七一向有洁癖,任何事都要求的特别严厉,对徒弟又凶得很,只要一不顺他的心意,他都直接诉诸于武力解决。要是下手过重,你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般了半天,原来他的伤不是出自于曼丘杰的玉手玉腿,而是来自曼丘家手艺一、却没什么人的曼丘卫。

  “名师出高徒啊!如果他跟老柏一样只晓得对我好,那我永远也学不会。”

  “老婆?”她不悦的瞪着他“你如果有老婆,就别来招惹我,我不当人家‮妇情‬的。”

  “你吃醋啦!”他笑着从背后搂着她的,将头亲匿的搁在好肩膀上,微侧着瞅着她。“我的老婆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至于我所说的老柏,是我姐夫柏熏平的简称。”

  “是吗?”

  他的气息一阵阵的吹拂在她脸上,似在挑逗她,惹得她全身一阵酥软,振乏力的躺在他温暖却结实的怀抱里,手指拨弄着发稍,心不在焉的问了一句。

  “你工作谈得怎样了?”

  “很有利,在我姐夫负责的企划部,这是我的专长,你等着看我的表现好了。”

  “什么时候开始上班?”她有点不舍。

  “一个月后。”

  “为什么这么久?”她好奇的看着他。

  “我有正当理由啊!”他理直气壮的解释:“我要陪未来的老婆去法国,一方面是拜见岳母大人,另一方面是我体贴你,在辛苦的赶稿事,让你调剂一下身心,咱们来个婚前月旅行,走到哪就玩到哪,这么忙碌,我还嫌一个月不够用呢!”

  “你的顶头上司准了?”她不敢相信天底下竟有这等荒唐事。

  “准啦!我有这么重要的理由,他敢不准吗?万一我老婆大人在一气之下休了我。他拿什么赔我?”

  哦!对了!他好像忘记告诉她,那家公司不巧正是他爱子心切的老爸的,也就是她未来的公公经营。心爱儿子的要求,孝顺的老爸当然不能拒绝。

  包何况,他之所以会失业,其源全是来自柏熏平一片私心,说什么业务部龙蛇混乱,容易污他纯洁如白纸的心灵。要调动嘛!人太多不好安排,直接釜底薪,叫阎罗王开除他,还比较省事。

  而那个杀千万的阎罗王,居然同意了这项命令,临了还不忘诽谤他一顿,说什么他太过于诚实,不懂得说话的技巧,得罪了一大堆客户,要不是看他混的不太明显的份上,早就将他扫地出门了。

  哼!别以为是阎罗王就逃得过现世报,随便在别人背后说坏话的结果,就是他被调去扫厕所一个月。

  真是搞不清楚状况,居然不知道他口里骂的正是未来的老板,也就是他的衣食父母,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算了!别想这些垃圾,越想心越烦。还是来瞧瞧心爱的杰纤手巧笔所画出来的不朽名作吧!

  好一幅温馨美的乡村景致,夕阳余晖,袅袅上升的炊烟,伴着静谥的森林、溪水以及夜归的动物,这正是她惯有的画风。

  “咦?你的笔名是休火山?”他惊讶的望着画稿边底的签名。

  “嗯!我的杰上休下火,再加上丘的同义字山,这样的笔名够特别吧!绝不会跟别人重复或雷同。”

  “休火山…”他喃喃自语,这笔名让他联想起一件事,但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他懒得在这个重要时刻提起,以免破坏他刻意酿造出来的气氛。

  今晚,可是个特别的日子呢!

  他换了个姿势,把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为了怕跌下去,她双手用力的环包住他的颈项。

  “老婆大人,我要请你移驾到餐厅,品尝我的烹饪修业成果。”

  “那用走的就可以了,我又不是不能动,哪里需要你抱。”

  “我在练习啊!”“练习?”她不解道。

  “免得结婚那天,我练习不久,没法抱你进房,那太丢脸了。”

  “有什么关系,我力气够,可以抱你啁!”她不以为意的笑道。

  “不行!那有损我男的尊严。”

  男的尊严!若不是她的克制力够,恐怕早就失声怪了出来。

  从她认识他到现在,他几时表现过男应有的尊严,洗衣、打扫,外加烧饭作菜,这些难道就无损他的严尊吗?她有点不太能理解。

  不过,爱他就是要帮他,既然他有这份心意,她就顺从他吧!这也是爱的表现方式,不是吗?

  “如果你真要锻炼的话,我拜托三叔,他一定可以让你身体强壮,甚至有足够的臂力抱我跑上一千公尺。”

  “嗯!锻炼出强健的体魄,不只可以抱你,还可以在房花烛夜派上用场是吧!你真是用心良苦。”他满腹气的瞅着她,一副想把她吃了似的神态。

  “你好喔!”她羞红着脸,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也只对你,别的女人,我还不屑对她呢!”他愉悦的出了痛苦的笑容,嘴上的伤不时弄痛了他。

  人还未到餐厅,即有一阵大一阵的香味扑鼻,惹得人食指大动,垂涎三尺。

  曼丘杰不顾形象,伸长脖子,望着那满桌香味俱全的菜肴,猛口水。

  真是士别三,刮目相看,也不过短短的五,他竟能做出这样一桌好菜,她不由得佩服起老七的教导有方,居然能化腐朽为神奇,把烹饪白痴变成了厨艺天才。

  瞧瞧这一桌精致的菜肴糕点,从椒麻片、鱼翅烧、‮花菊‬干贝、蟹草菇、宫保鱿鱼到甜点豌豆糕,全都是她平所爱吃的,他还真了解她的喜好和口味呢!

  啊!还有一个好大的红莓蛋糕,上面还了两大蜡烛,和五支小蜡烛…这好像是生日蛋糕。

  “你今天过生日吗?”

  “下礼拜,那时我姐姐会回来,我母亲打算把接风和我的生日一起合办个宴会,招待所有亲朋好友,我不能不出席,却又只想和你单独相处,过一个只有两个人的生日宴会,所以就干脆提前到今天。”

  他的话曼丘杰没听进去多少,她专心的盯着蛋糕上的蜡烛,越看心里越感到恐慌和忧惧。她眼睛,希望是自己看花了眼,奈何她的眼力好的很,双眼都是一点二,把蜡烛的数目看得极为清楚,她的心开始往下沉…

  “你蜡烛的数目是不是弄错了?”她仍在做最后的挣扎,不肯面对现实。

  “没错啊!我今年满二十五岁。”

  “二十五岁!”她的克制力瓦解了,不由得惨叫一声。

  老天,他居然才二十五岁,整整比她小了三岁。

  她一直以为他脸上的稚气未,是因为他天生娃娃脸和过于孩子气所致,哪晓得他真的比她小。

  怎么会这样?当初应该问清楚的,现在她不明不白的一头栽了进去,把真情全付了出去,教她怎么收回来,她该怎么办呢?她没法接受年龄比她小的丈夫啊!

  心一凉,她迫不及待的从他的怀抱跳了下来,抓起了放置在沙发椅背上的外套。

  “分手!分手!你现在就跟我分手,我不要再见到你,你也别再来找我。”

  怒吼完,她像一阵风似的卷了出去,只留下管乐齐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搞不清楚状况。

  他做错什么事了吗?

  应该没有吧!他想了想,房间打扫得很干净,脏衣服也都洗好晾好,干的衣服他都摺叠整齐,放回衣柜里,难道她嫌菜做的够好,可是她连碰也没碰一下,怎么知道他做的不好?

  是了,他终于想通了,问题肯定是出在生日蛋糕上,她大概是喜欢红莓蛋糕,也许她喜欢的是巧克力的蛋糕,真是的!他怎么没想到呢!

  他穿好了外套,正打算去把杰给追回来时,却见到门口有三个不速之客,进着他出了心怀不轨的恶笑容,一步一步的向他…

  曼丘本家。

  唉!到底是谁规定的,秋天就非得要落叶吗?

  曼丘杰有气无力的趴在窗槛上,望着庭院漫无边际的树林,满天落叶如群魔舞,四处纷制造出垃圾,百般无奈的叹、叹、叹连三叹。

  啊!烦死人了,烦得她没有半点心情喝下午茶。

  烦什么?还不就是为了那个该死要命的他,为什么不早点生出来,偏偏要比她晚三年来到人世,简直是存心跟她作对,故意要她好看嘛!

  老少夫,这样的事实,教她如何面对,又如何接受呢?

  真烦哪!烦得她头发纠结成一团,宛如去扫到台风尾,烦得她心思紊乱,在眉心打上了一百个结,仍然是理不出半点头绪,只好抱着头鬼哭神号,继续她的无病呻

  “老三!”一个清脆稚外带有点高音的童声在她身后响起。

  曼丘杰意兴阑珊的回头望了一眼,原来是鬼灵圣的天才儿童曼丘智。

  瞧他那幅目中无人的高傲神情,说有多欠扁就有多欠扁,明明才七岁,行动举止却跟七十岁的老头没两样,说起话来,呕得人简直想捏死他。

  要不是现在法律明文规定要保护儿童,她早就动手了。

  “智,八叔和八婶呢?”

  “去埃及十二度月。”

  真是的,这对夫除了玩,难道没别的事可做吗?结婚八年,十二度月,每次都要玩上半年才肯回来,就是有这种父母,才会生出这种异类儿子。

  “你没别的事好做吗?”

  “没有!我刚在九叔那学完了相对论,他告诉我,人偶尔也该做点无意义的事,好使生活均衡一下,于是我来找你聊天啦!”

  “跟我聊天是无意义的事吗?”她微愠道。

  要不是她现在正处于情绪低落期,忙着怨天尤人,无暇顾及到他,她一定好好修理他一顿。

  “差不多啦!反正你最大的本事,就是没事找事,把小事搞成大事,喜好自寻烦恼外加钻牛角尖,真是无聊。”

  “什么无聊?你知道那对我有多重要吗?它关系到我的终身大事,一生的幸福,我…”说到这里,她不由得悲从中来。

  “有什么大不了的,也不过就差三年,值得这么大惊小敝的吗?无聊。”

  “你根本不了解年龄对女人的意义和重要,我…等等!”她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何只我知道,恐怕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

  他头也不抬的直盯着手上类似电动玩具的东西。

  敝了!他一向最不屑电动游乐器,他总是说那些电玩厂商绝对是故意生产这些垃圾来侮辱他智商的,他根本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怎么今天有点反常?

  “也好!省得你变成寡妇。”他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什么意思?”她有不详的预感。

  “像管乐齐这种红色诈欺犯,大大恶之徒,不但故意隐瞒小你三岁的事实,企图欺骗你的感情,还跟你发生了不清不白、不可告人的关系,这简直是公然向曼丘家族的权威挑战。因此,大家一致通过,决定要铲除他这个人渣,好替社会除去败类,保护善良的大众。”

  他说的满腔热血澎湃,管乐齐简直成了首号通缉犯。

  “你们想干什么?”她越来越不安了。

  “没什么,只是想修理他一顿而已。”他纯真的眼底闪过了一抹狡猾的光芒。

  陡地,四周铃声大作,响彻云霄。

  “好啦!懊来的总归是来了。”他兴奋的瞧着控制器上端的萤幕,还不忘回头给了她一个气十足的笑容。

  懊末的?难道会是…管乐齐?

  曼丘杰被他笑得浑身骨悚然,每个细胞都在告诉她,即将有可怕的事要发生了。

  她连忙打开落地窗,直奔向阳台,想搞清楚状况。

  尾随在后的曼丘智,很好心、很有童子军服务精神的递给了她一只望远镜,并且善良的为她解说眼前的发展情况。

  “目前他已通过前庭,接着就是地雷区,然后他会被炸得粉碎,身首异处,想拼都拼不起来。”

  “地雷?”她倒了一口凉气。

  天哪!他们居然狠到这种地步,这哪里是修理他一顿而已,根本就是泯灭良心、惨绝人寰的谋杀案。

  “停止!你们给我住手,谁都不能伤害他,他可是我未来的丈夫,你们未来的姐夫啊!”她情急的大声喊叫。

  曼丘智慢条斯理的按下了控制器的蓝键,铃声乍停,四周再度恢复为平静原状,只是不同于前的,这份宁静没有半点祥和的气氛,反而充满了危机感和杀气。

  “你不要他了,不是吗?现在他和我非亲非故。”

  “可是…”可是她还是深爱着他啊!

  “放心!我们不会让他好过的。”瞧他副狠样,他真的只有七岁吗?太可怕了。

  “我不准!他是我的人,谁都不许动他。

  “来不及了!”他轻轻的按下控制器的红键。

  霎时,爆炸声此起彼落,不绝于耳,浓烟弥漫,一阵火舌窜,天空连接绽放子十几个与双十国庆烟火同等绚璀璨、光彩夺目的火花,地上四处发的是可与监水镇烽炮相抗衡的冲天炮和各式各样、五颜六的鞭炮,身处其中,不死只怕也去掉半条命。

  “嗯!果然是非常灿烂,只可怕是在白天,效果差了点。”基于这项缺点,他很谦虚的给这项试验九十分的成绩。

  “你…”曼丘杰恨得咬牙切齿,用着足以杀人的眼光怒视他,关节吱吱作响,大有想揍人的举动。

  曼丘智天真烂漫的笑着,很好心的提醒她。

  “他已经奄奄一息了,再不去见他最后一面,只怕要人鬼殊途了。”

  “我待会再跟你算帐。”她愤怒的抛下了一句。

  “随时恭候大驾。”他满不在乎的欠了欠身。

  背过身来,他老神正在的朝树林间几个晃动的人影挥了挥手,剩下的就只有等着看好戏了。

  这么小就入歧途,前途堪虑!

  “阿齐!你不能死啊!”十万火急赶到庭院的曼丘杰,一看到横尸在草坪上的管乐齐,她的心简直都快碎了。

  都怪她,没事计较那些小事干什么,这才害他…

  她紧搂抱住几乎快要断气的管乐齐,忍不住放声大哭。

  “阿齐!你说要爱我一生一世的,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我不管,你一定要活过来,我什么都不考虑了,我愿意马上嫁给你。”

  “杰…真的吗?”他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嗯!我要嫁给你,做你一生一世的子。”

  “好!”管乐齐突然生龙活虎的跳了起来,一面将她拥入怀中,给了她一个既深长又浓情意的吻,一面从上衣口袋中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的录音机。

  “你说的话,我已经录下来了,物证加上人证,你以后休想抵赖,我可以循法律途径得到你。”

  真是近朱者亦,近墨者黑,跟曼丘格在一起久了,想不变坏都很难。

  “你真的没事?”她还不太敢相信这个事实。

  “没事!我照格的指示,等烟火放完后,才躺在草地上装死,好骗你心甘情愿的许下承诺。”

  “曼丘格!”平地一声巨雷响起。

  “来啁!来啊!”还在两百公尺外的曼丘格,拍了两下手,摊开了双掌,对她做出了挑衅的动作。

  “怕你不成!”

  临去赴战前,曼丘杰面带娇羞的吻了一下管乐齐,在他耳边呢哝细语。

  “我爱你!”

  避乐齐感觉得有—股电穿过他的身体每个细胞,整个人轻飘飘的。他实在太开心了,这可是有史以来,她头一遭对他说这句话,他喜欢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有呆呆的望着她俏丽的身影傻笑了。

  而在旁观战的曼丘成员,大约也是有点技,干脆也投身于这场混战,一来活动一下筋骨,二来晴天打自家兄弟姐妹,闲着也是闲着嘛!

  可是啊!就是有人如此不识相,偏挑人家正沉溺在喜悦当中,故意来泼盆冷水,扫人家的兴。

  柏熏平望着这几个武艺高强的曼丘成员,摇了摇头叹道:“阿齐!有这样的老婆和亲家,你以后要吃苦了。”

  哼!吃苦的是你吧!

  就是这样不安分,老想占他便宜,管乐齐直接现学现卖,给了他一个直拳外加一记飞踢,当场把他给摆子。

  “注意!老大回来了。”

  眼尖的曼丘智,在二楼阳台上拿着扩音器,散布了这个恶耗。

  余音尚在半空中绕绕,一群人早就吓得乌兽散。

  原本想向前打招呼的管乐齐,左手臂被曼丘格架着,右手臂曼丘杰抓着,前面则是曼丘武捂住他的嘴,左脚曼丘绪给抬着,右脚曼丘卫提着,旁边曼丘映指近逃难方向,这群人就这样活生生的把他给绑架走了。

  唉纵宾士六OO轿车下来,身材高窕、外型俊雅清朗的年轻人,一看到眼前异常凄凉冷清的景象,从管家福伯的手中接过扩音器,狂暴的怒吼了一声。

  “全部给我回来,可恶!”

  谁理你啊!

  开玩笑,又不是不想活了。

  谁不知道他老大这次去英国扑了个空,回来免不了牢騒满腹,有谁会愿意牺牲所有一切享乐,不吃不喝不睡听他说上三天三夜的训,那真是找死啊!

  还好!还算他们有良心,为他留下了一个受气包,一个来不及逃难的倒楣鬼,那就是昏倒在草地上,不知大难临头的柏熏平。  wWw.sHaNZXs.COM 
上一章   情挑休火山   下一章 ( → )
扇子小说网免费提供杜可绮创作的情挑休火山txt全集下载;请把情挑休火山最新章节分享推荐给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