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小说网为您提供我等候你txt下载
扇子小说网
扇子小说网 现代文学 综合其它 历史小说 侦探小说 网游小说 同人小说 军事小说 玄幻小说 灵异小说 言情小说 仙侠小说 热门小说
小说排行榜 竞技小说 都市小说 武侠小说 伦理小说 诗歌散文 穿越小说 科幻小说 幽默笑话 经典名著 重生小说 官场小说 全本小说
好看的小说 母欢子恋 夫妇交换 夫凄游戏 变质父爱 无爱之欢 蟼花狌奴 齐人之福 家庭趣事 艳骨尸魔 娇凄江湖 美妙人凄 家有滛凄
扇子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我等候你  作者:云深 书号:10378  时间:2015/2/24  字数:7847 
上一章   ‮章三第‬    下一章 ( → )
 “陆先生,通电台说⾼速公路南下车道发生连环大车祸,车流已经回堵到收费站了。我们是不是改走省道?”

  陆亚历头也不抬,视线仍专注在当天的⽇报上“就走省道吧。”

  车子下了流道,开上省鲍路。连省鲍路上的车都比平常要多得多,显然许多车主都听了通电台的建议。

  十字路口的红灯亮起之前,就已经排了长长的一列车阵。公路旁的景⾊有些荒凉,没有什么建筑物,勉強算得上的,就是一座座有的简陋有的俗丽的槟榔摊。

  走在他们之前的一部车,离开车阵,停到路边。一名年轻女子,穿着比比基尼泳装略微保守的⾐衫俯⾝探向车窗。

  她和车中人谈了几句,转⾝跑回声中,拿了一包应该是槟榔的东西到车中人手上。

  那男人把钞票塞进女子短小的上⾐內,伸手隔着⾐衫毫无顾忌地在她脯上捏了几下。女孩没有给他一巴掌,甚至没有任何闪躲的迹象。所有跟在那部车后的人都睁着眼睛看这场好戏,包括陆亚历在內。

  他不以为然地瞄了那女孩几眼。就算是要做这种生意,也不必这么明目张胆吧!

  一路走来也不是没有更露骨的,不知为什么,这一个特别让他反感。

  她的⾐着并不比别的槟榔西施暴露。鹅⻩⾊的紧⾝上⾐和同⾊的你短,外罩一件既无遮蔽作用,更没有保暖效果的薄纱;长发直直地披垂在眉上,倒是没有加上任何怪异的装饰;脚下的厚底靴⾼得离谱。穿着这样危险的道具在槟榔爨和车子中间跑来跑去,不怕跌一跤就断送她的小命吗?隐约记得似乎在报上看过类似的报导…

  她的⾝材够修长了,何必做这种蠢事?

  天气寒冷,路边又空旷,她穿成这样下怕伤风感冒吗?

  这顷工作的收⼊,就算加上“额外”的小费,恐怕也不会太⾼,至少一定比不上他付给俱乐部的费用。这女孩得在严寒的天气中站多久,忍受多少客人的轻薄才赚得到啊?

  或许也不算是忍受吧,她那甜甜的笑…怎么可以对一个登徒子笑?想着想着,他又生起气来…

  他生的又是哪门子气?只是一个陌生女子…

  是陌生女子吗?为什么会觉得他是认得她的?只是因为“她们”有些神似吗?不,许珊迪比她更像…

  绿灯亮了,车子慢慢地往前滑行。经过她⾝边时,她脸上已经没有任何笑意,紧抱着双臂,意图挡住些冷风。她并没有走回槟榔摊,却呆呆地往他的车子里瞧,眼睛一眨也下眨的。她是在看他吗?明明知道她是不可能看清楚些什么的,窗外的光线要比车申明亮得多…

  车子‮速加‬离去,他忍不住转头继续盯着她。她仍是如雕像一般站在那儿,目光追随着,久久不放…

  方尔雅看着那部车从她的视线中渐渐远去,终于消失了,心中有说下出的失望。

  是什么丰牢地昅引了她?她也说不出来…

  静静地走回槟榔摊,她从上⾐中把钞票掏出来。那两张皱巴巴的钞票此时看起来格外令人痛恨,想到自己所付的代价…“他”也看到那一幕了吗?“他”是谁?那个坐在车子后座的人…

  为什么他偏偏在这个时候路过呢?原本她已经学会了不去在意别人的目光了,可是别人都不是“他”…

  心中又是沮丧又是‮愧羞‬,木然地坐在⾼脚椅上,无视于对她又是做手势又是鸣喇叭的过路客。

  喇叭又匆促急遽地响了一声,才惊醒了她。她赶紧戴上一个职业的笑容,快步走了出去。

  “他”怎么看她又有什么要紧?只是一个陌生人…

  …

  “小张,待会儿下流道,改走省道。”一路无语的陆亚历突然拍拍司机的椅背吩咐道。

  小张讶异地从后照镜看了老板一眼。⾼速公路上车子不多啊,⼲嘛去走一般公路?

  老板怎么说就怎么着。他打了方向灯,将车子开进外侧车道。

  鲍路上的车行还算平顺,没有早上的车嘲,只是得常常受阻于红绿灯。

  “下个路口转回去,我去买包菸。”老板又下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指示。要买菸过了路口也还有槟榔摊啊,何必大费周章绕到对面去买?何况老板是下菗菸的。

  本来不菗…他更正。

  到了路口,车子来了一个大回转,慢慢地在路边停下。

  “陆先生,你要哪一个牌子的香菸?我下去买吧。”车外可冷得很。

  “我自己下去就好了。”陆亚历沉声回答。打开车门,呼啸的寒风霎时吹了他的头发,他疾步走向槟榔摊。

  女孩仍穿着早上那一套⾐服,大半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她低垂着头,胭脂掩下住她冻得青紫的⾊。右手持着一把样式奇符的小刀荆落地切着一颗颗小小的青⾊槟榔。

  陆亚历静静地瞧了她一会儿,等着她抬头,等着她先开口。他在心中想像她说话的语调…一种清越又略带沧桑的调子,像小提琴最柔美的那弦发出来的…虽然沧桑是完全不该属于她这种年纪的女孩子的。他仍然执拗地认定,她该有这样一把声音。

  她为什么还不抬头?他想看清楚长睫⽑半掩着的那双眼…那定是他以前不会形容、现在仍难以描绘的幽深明亮。

  从他一下车,方尔雅便注意到了。

  是他?是他!

  一个悉的陌生人。不用去核对车牌号码,她也可以确定,他就是早上在车中凝视着她的那个男人。

  他是淮?

  他一步步地走近,她的头愈垂愈低,心中既是‮望渴‬又是恐惧。她‮望渴‬什么?又是恐惧什么?她一点也下明⽩。

  终于,他先开口:“买菸。”他简短地说了句。

  方尔雅略微颤抖地取出一包离她最近的香菸,甚至忘了问他要的是哪一个牌子。

  他,只是来买菸的。

  “天气很冷,为什么不把外套穿上?”他略带命令的问句低沉而悦耳。

  方尔雅窘迫地抓起披在椅背上的外⾐飞快套上。他会不会以为她这样半裸着是为了希望他乡付点小费?早上那一幕,他想必记得很清楚。

  忍不住仰头望⼊他眼中,再也栘不开视线。那双眼眸如上好的‮丝黑‬绒,又浓又温醇,像是要看透她灵魂深处,直到一个她自己都不知道存在的地方…

  “你是谁?”她惶惑地问。

  “陆以轩。”这三个字一出口,他也愣住了。十七岁以后,再也没有人喊他这个名字,连⺟亲也没有。说洋文的喊他AlEX,讲中文称他亚历。陆以轩,以轩,轩轩,这个原来是小名,后来成为昵称的名字,再也没有人在他耳边用那又轻又柔的声音说过。

  当然,他是陆以轩,当然不会是别个人。“对不起,陆…先生,”这三个宇如此拗口“我太没有礼貌了。”她凭什么莽撞地问一个过路客的名字?

  “你呢?我该怎么称呼你?”

  这下子,她可没办法拒绝他的问题了,谁让她自己开了头。“我姓方。”

  “方?接下来呢?”他可不想喊她方‮姐小‬,像她说陆先生那般地生疏。

  “方尔雅。”

  “笔划很多的那两个字吗?幸好方字笔划还算少。”他半开玩笑地说。

  幸好?姓方是她今生最大的不幸!她忍不住自嘲地想。一个浑⾝酒臭的⾝影是她挥之不去的梦魇。

  她默然接下他递过来的⼲元大钞,在菗屉中摸索了一会儿,取出几张纸钞和铜板放到他手上。

  陆以轩握住她的手,半晌不放。那只手细细长长的,形状优美,算不上细致,指腹上有一层薄茧。

  他忍住想叫她留下找零的冲动…不愿她以为他也是想和她做金钱易的那些男人之一。更困难地松开她的手“再见。”

  再见,她在心中无声地回答。其实十分清楚再见的机会渺茫。一个男人买得起数百万的轿车,雇得起司机,和她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幸好,他没有因为握了她的手给她小费。

  也许,他只是认为那只手并下柔细,不值得给吧。

  …

  方尔雅推开大门,把脚踏车牵了进去。満的月光,清清楚楚地映照出一个窄小的前院,景⾊荒凉。角落里有一盆半枯的万年青,叶片⻩的比绿的要多得多。这个家里谁也没有闲情逸致去照管什么植物啊花儿的,美丽的月儿,⽩⽩浪费了它的清光。

  通往客厅的木门虚掩着。这个破败的家,是随便哪一个最笨的小偷都不会来光顾的。她把脚踏车在屋檐不放好,推开了门:简陋的客厅中一片凌,弥漫着浓浓的酒气。沙发上躺着一个⾼壮的男人,正鼾声大作的沉睡着。

  她惊慌地奔进亮着灯的厨房“妈…”

  郑惠文坐在餐桌旁,正一地捻断⾖芽菜的须。一般像他们这样的人家,吃绿⾖芽是不会这么费事的,总是洗乾净下锅了事,可她一个半残的人,实在也做不了太多的事。女儿爱吃⾖芽,她这个做⺟亲的能为她做的事,又是这么的少。⾖芽是很便宜的蔬菜,从小到大,女儿喜得起的,也只有这些廉价的东西。

  “小雅,你回来了。饭菜在电锅里热着,你先去吃饭吧。”

  方尔雅望着⺟亲青紫的眼角和‮肿红‬的右颊“妈,他又打你了!”

  “今天打得不算厉害,他又喝醉了。”郑惠文避重就轻地回答。

  “妈…”她又喊了声,这种⽇子究竟什么时候才会过完?爸爸喝醉了要打人,没钱让他可以喝醉时更要打人。五年前,她⺟亲的一只左手就是被他打残的

  五年前方尔雅国中刚刚毕业,联考也考得很不错,上个公立⾼中没有问题。原本郑惠文是打定主意,再苦也要让女儿念大学的。出事后,家中唯一维持生计的人丢了工作,方志伸很快地把主意打到女儿⾝上,打算将女儿卖给人口贩子。

  是郑惠文死命拦着,她对丈夫哭喊:“你已经让我成了废人,别想再毁了我的女儿!”

  方志伸看着子还包着绷带的左手,总算还有点良心未泯,才没让方尔雅给带走。

  可书当然没法继续再念了。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能做什么?他把她送到槟榔摊去卖槟榔,规定她每个月要缴五万块回家。就算以前郑惠文能工作时也没这么⾼的薪⽔啊,可是他自认已经让步很多。想想如果把女儿卖了,他一下子就能拿到一大笔钱…如果他有了一大笔钱可以去签赌,说不定他早就是千万富翁了…

  愈想愈是不划算。当然有空没空还是打打老婆小孩出出气。

  槟榔摊当然不可能给方尔雅那么⾼的薪⽔,她只好向前辈看齐,利用她发育愈来愈成的⾝段,去赚⾜那笔钱,卖槟榔倒成了兼差。

  于是,她也成了公路上让驾驶人目不转睛的风光之一…

  “妈,他为什么这样对我们?”明知问题找不到答案,她仍是忍不住一问再问。

  郑惠文苦笑了一下,和往常一样难以回答。“先吃饭吧。”

  方尔雅从电锅中拿出装着饭菜的盘子,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一把厚重的菜刀上

  郑惠文听女儿好半晌没有动静,抬头一看,只见她呆呆盯着墙上的一把菜刀。心中一惊“小雅!”她很清楚女儿在想什么,那也是她自己想过无数次的。丈夫不肯离婚,她带着儿女也逃下远,如果…就可以一了百了。反正…她想到上个月医生告诉她的话…

  可是,她怎么忍心让姐弟俩让人从此指指点点?有一个杀人凶手的⺟亲…

  她不可以做的事,女儿更加不可以做…

  方尔雅回过神,慌张地把盘子端到餐桌上放好。她下敢抬头看⺟亲,方才片刻间闪过她脑海的心思太可怕了…

  “小雅,你绝对不可以有那念头,他是你爸爸…”郑惠文抓着女儿的手,严厉地说。⺟女俩握着的手,不自噤地都有些颤抖。

  “妈,我知道,我不会的。”方尔雅低声说道。那种可怕的事,她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手中握着筷子,她有一口没一口地扒着饭菜,没有多少心思在食物上。

  “对了,下午阿祥来过了,他刚刚退伍。”郑惠文手里继续捻着⾖芽菜,一面说着。

  方尔雅放下筷子,微微拧着层。魏孟祥退伍了?这算下上是个好消息。他以前说过,要她一等他退伍,就嫁给他,说过许多遍了。她一直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他们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从小就是邻居。后来魏家在热闹的市区盖了新房子,把机车店搬了过去。魏孟祥还是常常回来看她。之前她当他是个邻居,十五岁之后,他是个顾客,常常拿钱给她,她没那些多余的自尊心来拒绝,当然他也不是自给的。

  今天她比往⽇更加排斥嫁他的念头。

  阿祥长得体面,待她也好,除了偶尔小赌一番,没有别的恶习。他又是机车行的小开,谁都知道那家店是很‮钱赚‬的。魏家在街上那栋五层楼宽敞的透天屋,当然有的是地方可以容纳他们⺟子三人。他又肯收留妈妈和弟弟;阿祥又⾝強力壮,可以抵挡爸爸的拳头…

  愈想愈是郁闷。明明他有这许许多多的好处,她没有理由不嫁给他的。嫁了他,她只须忍受他一个人对她上下其手,再也不用什么阿猫阿狗的来者不拒。

  可是嫁给他,她所要忍受的可就不是他只上下其手了…

  她再也吃不下饭,泪⽔在眼眶中打转。她不要嫁给别人…

  以轩…

  她在心中无声地喊了句。这个名字多么悦耳多么悉多么理所当然…

  可事实是,他只是一名路过向她买了包菸的“陆先生”

  这样气势昂然尊贵的男人,就算要买女人也不会上槟榔摊找的…

  她自卑地想着,又抬头看了—眼⺟亲脸上的伤痕。为了大家好,还是嫁了阿祥吧!

  “妈,我嫁给阿祥,好不好?”

  郑惠文看看女儿抑郁的神⾊,知道她是为了⺟子三人的生活,才会考虑这件婚事的。他们两人算是来往很多年了,也没见过别的男孩子来追求尔雅,这多半是因为她有个酒鬼⽗亲、残废的⺟亲和年幼的弟弟。谁都不想搬三块大石头往自己⾝上庒,只有阿祥不嫌弃她,他待她也着实不坏,可是…

  当初,丈夫待她又何尝不好?

  “小雅,你真的喜他吗?”她沉重的问。

  “他喜我。”尔雅闷闷地回答。

  “他不只喜你,他也喜‮博赌‬。”

  尔雅觉得不能下帮阿祥说句话,他工作得也很勤快的。“妈,他只是有空时才摸两圈。”

  郑惠文下以为然“那是因为机车行现在还不归他管。等老魏松手,他有了钱,想赌,是随时都有空的。”以前,她也以为丈夫只是闲暇时暍两杯,无伤大雅。

  “妈,”她无助地问:“我们该怎么办?”

  ⺟女俩相对无言,又各自飞快别开视线,谁都下忍看到对方眼中的泪⽔…

  …

  “小雅,我回来了!我好想你!”魏孟祥‮奋兴‬地奔进槟榔摊,抓着她先是一阵狂吻,一双手不安分地袭向她的前

  方尔雅不出声地忍耐了一阵,直到他一只手继续往下探去,才扯开他“阿祥,住手,这是大马路边,我还在上班。”

  “等你一嫁给我,就不用上这鬼班了,赚不了多少钱,还让那么多男人吃你⾖腐!”

  尔雅暗暗的想,吃我⾖腐的不也包括你吗?她理了理凌的秀发,把他递过来的信封顺手放进菗屉中。信封摸得出来有点厚度,里面的钞票肯定不少。

  “谢谢。”她低声说了一句。

  “这么说,你答应嫁给我了?”魏孟祥重新抓住她又是一阵热吻。“明天我就让媒人去提亲!”

  “我不是这个意思!”尔雅挣开他,着急地回答。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肯嫁给我?”他不満地问。

  她低头扯着⾐角“阿祥,我才二十岁,不急着结婚。”

  “可是我急啊!你要我忍到什么时候?”他没耐心地追问。

  尔雅沉下脸。他急,大可去找别的女人啊!真想直截了当回绝他。可,她实在损失不起这个最慷慨、也最放肆的忠实顾客。

  …

  陆以轩走出餐厅时,泊车小弟已经帮他把座车开了过来。他付了小费,坐进车子,在前面的路口转了弯,朝一家五星级饭店前进。

  今晚他向俱乐部约好了人。对于他们的服务,他向来没有不合意的地方,所以这几年他一直和固定的女人做易。许珊迪话不多,穿着有品味,也不太浓装裹。她还有一双美丽的眼睛,美丽得像…

  没有什么女人可以让他心动的,她们都太年轻幼稚,太轻浮造作。他不在乎外界对他向的揣测,每当肾上腺素作怪的时候,他便请俱乐部帮他安排。银货两讫,简单省事。

  前头红灯又亮了,他停下车,下经心地看了一眼路标,右转是出城的道路,一直就走下去,就可以看到许多槟榔摊…

  他打了方向灯,硬是将车子转了弯,引来后头喇叭一阵狂响。

  先打了电话取消今晚的约会,坚定的双手握紧方向盘,开上了省道。

  幸好,她的槟榔摊还没有休息。他松了口气,远远地就可以看见灯光…

  还有一个男人,在槟榔摊里面。

  车子愈走愈近,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愈来愈紧。他怎么会认为方尔雅和他的寻寻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许珊迪至少还在房间里做易,她竞在大马路边为一个男人宽⾐解带!

  他也不该太讶异的。第一次见到她,她不也是让一个男人当众…

  手指不知不觉地按了喇叭,剌耳的噪音惊醒了那对纠得难分难解的野鸳鸯。

  “有客人。”方尔雅猛力推开魏孟祥一再上来的双手,再度拨了拨发丝,随即虚应地抬头微笑。

  是以轩!她在心中惊喜地喊。是陆先生!又让他看到这不堪⼊目的画面…

  她的脸⾊红了又⽩。魏孟祥放在她光裸双肩的魔爪让她又是愤怒又是难堪。

  “买包菸。”他冷着声音说道,语调像是一颗末爆的原‮弹子‬。他大老远开了一个钟头的车,只为了看这一场好戏吗?

  方尔雅没有说话,沉默地把香菸递给他。

  陆以轩又给了她一张千元大钞,不待她找零,就头也不回地走进车子,绝尘而去。

  她忍了许久的眼泪还是决堤似地滑了下来,终于忍不住地趴在桌上痛哭失声。

  “小雅,你怎么了?”魏孟祥手⾜无措地喊,对她的眼泪莫名其妙。

  尔雅站了起来,狂怒地把他推出门外“你走!你走!我讨厌你!”她从菗屉中拿出那个装了钱的信封,扔到他⾝上,把门锁了起来,毫下理会那些钱可以维持家里好几天的生计。

  脑海中只看到陆以轩离去时的目光,又是愤怒,又是伤心,仿佛她从前也见过的。

  他又离开她了…  WwW.ShAnzxS.com 
上一章   我等候你   下一章 ( → )
扇子小说网免费提供云深创作的我等候你txt全集下载;请把我等候你最新章节分享推荐给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