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又热又窄,极力排斥着外来的侵入,甬道里的褶皱阻挠着手指,密密的紧紧咬住不让他再前进,只不过是进了一小半指节,便几乎无法再更深入。
“饶、饶了奴吧。”易和泽即便未经人事,也知晓再来会发生何事,他泪眼 蒙的哀求着,试图扭动身子想要后退,却完全无法摆 男人的箝制。
“你以为你有拒绝的资格吗?”却只听闻裴明苍冷酷的声音,易和泽绝望的见裴明苍 起衣摆,解开 头,那狰狞 大的凶器便跳了出来“我可没带香膏,![](shanzha/tian.jpg) 他。”
易和泽恐惧的望着那 刃,这样大的东西,待会必然会将自己彻底撕裂,若是先弄 …他小心地跪在裴明苍面前,张嘴辛苦的将那 物含住。易和泽的侍弄并不舒服。
但那含泪的神情却让裴明苍感到莫名的兴奋,索 一把扯住易和泽的发,将他的头抬高,已经 大的 物开始在柔软的口腔内 送。易和泽痛苦的张大嘴,被顶到几乎窒息。
他祈求的望向男人,然而上方的男人眼里毫无怜悯,就彷佛他只是个器物,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终于,裴明苍在他 热的嘴里![](shanzha/pen.jpg) 而出,易和泽冷不防被呛得咳了两下,感到 口都在 痛,又低低咳了起来。
裴明苍也不理会,将手指毫不客气伸进他的嘴里,沾取些白 后,便将他按趴跪在一旁的小几上, 部高高抬起,手指强硬的再次顶入, 暴地开始扩张那窄小的通道。
易和泽嘴 微启,无法咽下的白浊 体就这样顺着嘴角 下,身后那处被强硬 鲁的扩张,痛楚难耐,身体内部被硬生生打开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握紧了小几的边角,额头冒出大颗的晶莹汗珠。
裴明苍虽然方才已经 过一次,但他身强体壮,一转眼身下的火热又再度 立,他也没太多耐心,抵住那依旧有些狭小的部位,毫不留情的便 了进去。
“阿!”易和泽忍不住哭叫出声。他感到身体似乎被活生生劈成两半,那硕大的物事就这样嵌进他的身体里,一点一点的挤入他窄紧的秘处,开始大力的 送,简直是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捣过一遍,他全身立时渗出一片冷汗。
“好痛,呜…求求您,慢、慢点…”他听到自己在哀求,男人那物事如烧红的铁 般炙烫着他的内壁,每一次都整 没入,细窄的甬道被快速而有力的贯穿,他感到自己彷佛在燃烧,泪水不受控制的 下削瘦的面颊,巨大的痛楚让他全身止不住痉挛地 搐。
然而他的意识却似乎又飘浮起来,在上方默默望着自己此刻凄惨的模样,这三年以来他建立的小小的天地就这样被强硬的打破,尊严碎成一地,再也拼不回来。
***书房里属于情事的麝香味逐渐扩散,只见一个浑身赤 的男人被迫趴伏在小几上, 部被拉起抬高,那上头还有着 错的鞭痕,中间小小的 口此刻正辛苦的含着巨大的 刃。
而那 长的 器正在男人的体内反覆 送,在他身后是一个强壮英俊的男人,他的衣衫整齐,只掀开一角,牢牢的扣住那柔软的 瓣,每一下都是重重的顶入。
尚未全部 出便立刻又撞了进去。被残忍对待的 感肠壁随着长时间的 送已经开始麻木,股间难以启齿的部位渐渐习惯了 鲁的顶弄。
尤其在碰撞到某个点时,更让他忍不住哼叫出声,只听得后方一阵低笑,男人旋即又恶意的攻击那处,直弄得他浑身发颤,身后那处甬道也忍不住一紧一缩,彷佛不舍那 壮 刃的离去。
当滚烫的 体尽数洒进后 深处时,易和泽还在失神中,跪着的膝盖早已经失去知觉,身子则随着被灌满的浊 而不自觉地 搐。
裴明苍摸了把身下人的肌肤,啧了声,不甚满意的道:“喜儿这体质可真冷,都做了这么久了。还是这般凉丝丝的。”
瞄了眼书房备着的卧榻,裴明苍伸手便捞起眼前轻如鸿 的身躯,扔了上去。易和泽还来不及做出反应,裴明苍已经将他抱起,摆成骑坐的姿势将 发的凶器再度顶入。
狰狞的 器在柔 的甬道内跳动着,裴明苍按住掌间冰冷的肌肤,让他牢牢贴着自己散发热气的身躯,又 了把因为被侵入而再度绷紧的![](shanzha/tun2.jpg) ,慢慢让那已经合不拢的 口将他彻底 没。
可怕的 迫感再度将易和泽拉回现实,他摇着头,下意识的直起身子想要逃离身下的火 ,裴明苍没了耐心,干脆一把按住那细瘦的 肢,狠狠一 ,易和泽哀叫一声,只觉那 长的男 将他的肚腹捅穿,进入难以言喻的深处。
“太深了…阿!”易和泽哆哆嗦嗦地软倒在裴明苍宽阔的 膛上, 前的两粒 珠被掐住把玩。
他感到自己的 部不断被抬起,又随着身子的重量落下,被那热物无情的戳刺,直达腹腔的深度让他不住 搐,只能无助地承受着男人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 望。
***当易和泽再度清醒时,他已经被丢回自己的房里。天边一轮孤月硕大的挂在夜空,他连自己是何时彻底昏过去都不知道,也不清楚自己又昏睡了多久。
内院分配给他的房间不像外院那般破烂,却也不是与其他下人同住,而是同样给他一个杂间充作下人房,或许这是最大的幸运,至少他此刻可以一个人独处。
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人瞧见他那狼狈的模样,易和泽 角 出一抹苦笑,用尽全力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艰难的拿出替换的衣物裹上,又吃力的走了出去打水,想要清洗这一身脏污。
这是新的报复方法吗?尚未完全合拢的 口不停的淌落红白色的 体,他慢慢擦洗着,不知不觉间,他将自己缩成一团,痛哭失声。好痛苦,等待他的,似乎只有更加残酷的未来。
***易和泽拿着扫帚,微弓着背,以极为怪异的姿势一拐一拐的扫着落叶。那 过后,裴明苍彷佛被他的身子勾起了兴致,三天两头便将他拉进房里,好几次都直接将他做到晕去,他几乎能感受到其他下人看向他时怪异的目光,却也无从辩解。
山庄里有个名为阿满的小姐,那姑娘才是裴明苍的心头 ,他曾远远瞧见裴明苍扶着那身体极弱的少女,一脸温柔呵护,珍惜宠爱。至于他。
不过是![](shanzha/xie.jpg) 的物事罢了,他不明白为何男人会选择让他用自己的身体以这样的方式偿罪,即使只是为了羞辱,但自己生的又不是多好看,面黄肌瘦,而这身子更是瘦巴巴的,满是骨头,摸起来也不柔滑细腻。
他更是怎样都学不会讨好男人,却总是时不时被扯过去,剥光衣物,双脚被抬高,一遍遍的被占有到最深处,好像他这身体有多大魅力似的。大概是男人的恶趣味吧,他无奈而苦涩的笑了笑。
活,还是得继续做,他甚至连歇息都不行,即便因为 烈的 事而发烧,也还是得维持原先的工作量,内院的侍从、外院的奴仆,还有… 足裴明苍。几天下来,他又瘦了一圈,若不是叶三偷偷掩护着帮他做些工作,只怕他早就倒下了。
苍白的 瓣被早晨的寒气冻的发紫,被 水打 的衣衫贴附在瘦弱的身躯上,易和泽只觉自己就跟那落叶般,飘阿飘的,身体从昨天起就忽冷忽热,头痛 裂,咳的也越发厉害。一阵风吹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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