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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子小说网 > 同人小说 > 基督山伯爵 作者:大仲马 | 书号:22838 时间:2017/10/21 字数:108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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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五章锤刑 “二位先生,”基督山伯爵一边走进来,一边说道“请原谅我没有先登们拜访,我怕去得太早,不太合适,而且,你们已传话给我,说你们愿意先来看我,所以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弗兰兹和我对您万分感谢,伯爵阁下,”阿尔贝答道。“我们正在左右为难,大伤脑筋的时候,您给我们解了围,我们接到您那恳切的邀请的时候,正在发明一种异想天开的车子呢。” “真的!”伯爵一边回答,一边请两个青年就座。“这都是那个糊涂的派里尼不好,以致我不能随时帮助你们解决困难。他没有对我提到你们的窘况,我,我很孤单寂寞,很想找一个机会来认识一下我的邻居。我一听到可以帮助你们一下,我就赶紧抓住这个可以效劳的机会。” 两个青年欠了欠身子。弗兰兹还没有想到该说什么话,他还没有确定该如何行动,从伯爵的态度丝毫看出他愿意承认他们已曾相识过,他不知究竟是提起过去的事情好呢,还是看看情形再定。而且,尽管他确实就是昨天晚上对面包厢里的那个人,但也不能肯定他就是斗兽场的那个人。所以他决定让事情顺其自然发展,而不向伯爵作任何正面的提议。再说,他现在比他占优势,他已经掌握了他的秘密,而他却没有提到弗兰兹什么东西,因为弗兰兹根本没有什么须要掩饰的事情。但是,他决心要把谈话引到一个或许可以弄清他的疑虑的题目上去。 “伯爵阁下,”他说“您让我们坐您的马车,还让我们分享您在罗斯波丽宫所定的窗口。您能不能告诉我们可以在那儿看一看**罗广场!” “啊!”伯爵漠不关心地说道,他的目光紧紧地注视着马尔 ![]() “是的。”弗兰兹答道,觉得伯爵已转到他所希望的话题上来了。 “等一下,我记得昨天曾告诉我的管家,叫他去办这件事的,或许这一点我也可以为你们帮一下忙的。”他伸出手去,拉了三下铃。“您有没有想过,”他对弗兰兹说“可以用什么方法来简化召唤仆人的手续呢?我倒是有:我拉一次铃,是叫我的跟班,两次,叫旅馆老板,三次,叫我的管家。这样我就可以不必浪费一分钟或一句话。他来啦!” 进来的那个人年约四十五至五十岁,很象那个领弗兰兹进岩 ![]() “ ![]() “是,大人,”管家答道“但当时已经很晚了。” “我不是告诉你我想要一个吗?”伯爵面有怒 ![]() “已经给大人弄到了一个,那本来是租给洛巴尼夫亲王的,但我花了一百” “那就得了,那就得了,贝尔图乔先生,这种家务琐事别在这两位先生面前唠叨好吧。你已经弄到了窗口,那就够了。告诉车夫,叫他在门口等着,准备送我们去。”管家鞠了一躬,正要离开房间,伯爵又说道“啊!劳驾你去问问派里尼,问他有没有收到‘祈祷单’,能否给我们拿一张行刑的报单来。” “不必了,”弗兰兹一边说,一边把他的那张报单拿了出去“我已经看到了报单,而且已抄下来一份。” “好极了,你去吧,贝尔图乔先生,早餐准备好了的时候来通知我们一声。这两位先生,”他转向两个朋友说“哦,我相信,大概可以赏光和我一起用早餐吧?” “但是,伯爵阁下,”阿尔贝说“这就太打扰啦。” “哪里的话,正相反,你们肯赏光我非常高兴。你们之中,总有一位,或许两位都可以在巴黎回请我的。贝尔图乔先生,放三副刀叉。”他从弗兰兹的手里把传单接过来。 “‘公告:’”他用读报纸一样的语气念道“‘奉宗教审判厅令,二月二十二 ![]() ![]() ![]() ![]() ![]() “是啊,”伯爵继续说道“本来是预定这样做的,但我想这个节目昨天已经有某种改变了吧。” “真的!”弗兰兹说道。 “是的昨天晚上我在红衣主教罗斯辟格里奥赛那儿,听人提到说,那两人之中有一个好象已经被缓期执行处决了。” “是安德烈·伦陀拉吗?” “不,”伯爵随随便便地说道“是另外那一个,”他向传单瞟了一眼,象是已记不得那个人的名字了似的“是庇皮诺,即罗卡·庇奥立。所在你们看不到另一个人上断头台了,但锤刑还是有的,那种刑法你们初次看的时候会觉得非常奇特,甚至第二次看仍不免有这种感觉,至于斩刑,你们一定知道,是很简单的。那断头机是决不会失灵,决不会颤抖,也决不会象杀夏莱伯爵的那个兵那样连砍三十次的。红衣主教黎布留无疑是因为看到夏七伯爵被杀头时的那种惨景,动了恻隐之心,才改良刑法的。啊!”伯爵用一种轻视的口吻继续说道“别向我谈起欧洲的刑法,以残酷而论,与其说还在婴儿时代,倒不如说,简直已到了暮年啦。” “真的,伯爵阁下,”弗兰兹答道“人家会以为您是研究世界各国各种不同刑法的呢。” “至少可以说,我没见过的不多了。”伯爵冷冷地说道。 “您很高兴看这种可怕的情景吗?” “我最初觉得恐怖,后来就麻木了,最后就觉得好奇。” “好奇!这两字太可怕了。” “为什么?在人的一生中,我们所最担心的就是死。那么,来研究灵魂和**分离的各种方法,并根据各人不同的个性,不同的气质,甚至各国不同的风俗,来测定从生到死,从存在到消灭这个转变过程上每一个人所能承受的限度,这难道算是好奇吗?至于我,我可以向你们保证一件事,你愈多看见人死,你死的时候就愈容易。依我看,死或许是一种刑罚,但不就等于赎罪。” “我不很明白您的意思,”弗兰兹答道“请把您的意思解释一下,因为您已经把我的好奇心引到了最高点。” “听着,”伯爵说道,他的脸上 ![]() ![]() ![]() “是的,我知道,”弗兰兹说道“人类的正义是无法使我们得到慰藉的,她只能以血还血,如此而已,但你也只能向她提出要求,而且只能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要求呀。” “我再举一个例子给你听,”伯爵继续说道“社会上,每当一个人受到死亡的攻击时,社会就以死来报复死。但是,难道不是有人受到千百种惨刑,而社会对这些连知道都不知道。甚至连我们刚才所说的那种不是补偿的报复方式都不提供给他吗?有几种罪恶,即使用土耳其人的刺刑,波斯人的钻刑,印第安人的炮烙和火印也嫌惩罚得不够的,而社会却不闻不见,丝毫未加以处罚吗?请回答我,这些罪恶难道存在吗?” “是的“弗兰兹答道“而正是为了惩罚这种罪恶,社会上才容许人们决斗。” “啊,决斗!”伯爵大声说道“凭良心说,当你的目的是报复时,用这种方法来达到人的目的未免太轻松啦!一个人抢去了你的爱人,一个人**了你的 ![]() ![]() ![]() “那么您是不赞成决斗的罗,您无论如何也不和人决斗吗?”这次轮到阿尔贝发问了,他对于这种奇怪的理论很是惊讶。 “噢,要决斗的!”伯爵答道“请了解我,我会为一件小事而决斗,譬如说,为了一次侮辱,为了一记耳光,而且很愿意决斗,因为,凭我在各种体格训练上所获得的技巧和我逐渐养成的漠视危险的习惯,我敢肯定一定可以杀死我的对手。噢,为了这些原因我会决斗的。但要报复一种迟缓的,深切的,永久的痛苦,假如可能的话,我却要以同样的痛苦来回报,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如东方人所说的那样,东方人在各方面都是我们的大师。那些得天独厚的人在梦中过活,因此倒给他们自己造成了一个现实的乐园。” “但是,”弗兰兹对伯爵说道“抱着这种理论,则等于你自己既是原告,同时又是法官和刽子手,这是很难实行的,因为你得时刻提防落到法律的手里。仇恨是盲目的,愤怒会使你失去理智,凡是倾 ![]() “是的,假如他既没有钱又没有经验是会这样的,但假如他有钱又有技巧,则就不然了。而且,即使他受到惩罚,最坏也不过是我们已经说过的那一种罢了,而博爱的法国大革命又代替了五马分尸或车轮辗死。只要他已报了仇,这种刑罚又算得了什么呢?这个可怜的庇皮诺多半是不会被杀头的了,老实说,我倒有点觉得可惜,不然你们倒有一个机会可以看看这种刑罚所产生的痛苦是多么短促,究竟是否值得一提,哦,真的,在狂 ![]() 早餐极其丰盛,在用餐的时候,弗兰兹屡次察看阿尔贝,以观察他们东道主的那一篇话在阿尔贝身上所产生的影响,但不知是由于他那种一向万事不介意的习 ![]() “哦,”伯爵说道“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请您务必原谅我们,伯爵阁下,”弗兰兹答道“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办呢。” “是些什么事呢?” “我们还没有化装的衣服,那是一定要去弄到的。” “那件事你们不必担心。我想我在**罗广场大概能有一间私室。你们不论选中了什么服装,我都可以叫人送去,你们可以到那儿去换装。” “在行刑以后吗?”弗兰兹问道。 “以前或以后,尽可悉听尊便。” “就在断头台对面?” “断头台是狂 ![]() “伯爵阁下,那件事刚才我又想了一想。”弗兰兹说道“我很感谢您的热情招待,但我只要在您的马车里和您在罗斯波丽宫的窗口占一个位置就 ![]() “但我得先提醒您,那样您将失去一次千载难逢的观看奇景的机会的。”伯爵答道。 “您以后讲给我听好了。”弗兰兹回答说“事情由您的嘴里讲出来,给人的印象比我亲眼目睹的会深刻。我好几次都想去亲眼看一看杀人,但我总是下不了这个决心,你是不是也这样,阿尔贝?” “我,”伯爵答道“我看过杀卡斯泰,但我好象记得那天我已喝醉了酒,因为我是在那天早晨离开了学校,从酒店里闹了一个通宵出来的。” “一件事不能因为您在巴黎没做过,到国外来也就不做,这不算是理由。一个人出来旅行,是样样都得看一看的。将来有人问您:‘罗马杀人是怎么杀法呀?’而您回答说:‘我不知道。’那时您多难堪。据说,那个犯人是一个无 ![]() ![]() “那么,你去不去,阿尔贝?” “当然啦!是的。我也和你一样,本来有点犹豫,但伯爵的雄辩使我下了决心!” “既然你高兴,那么我们走吧,”弗兰兹说道“但我们到**罗广场去的时候,我想经过高碌街。这样做行不行,伯爵阁下?” “步行去,可以,坐车去,不行!” “那么,我愿意步行去!” “您有很重要的事一定要经过那条街吗?” “是的,我想在那儿看一样东西。” “好吧,我们从高碌街走吧。我们可以叫马车在**罗场靠巴布诺街口的地方等着我们,因为我也很高兴能经过高碌街,我想去看看我所吩咐的一件事情办妥了没有。” “大人。“一个仆人开门进来说道“有一个穿苦修士衣服的人想和您说话。” “啊,是的!”伯爵答道“我知道他是谁。二位,请你们回到客厅里去坐一会儿好吗?你们可以在中央那张桌子上找到上等的哈瓦那雪茄。我马上就来奉陪。” 两个青年站起身来,回到了客厅里,伯爵又向他们道了一声歉,就从另外一扇门出去了。阿尔贝是一个大烟鬼,他以为这次出国,再也 ![]() “噢,”弗兰兹问道“你觉得基督山伯爵这个人怎么样?” “我觉得怎么样?”阿尔贝说道,他显然很惊奇他的同伴会提出这样一个问题。“我觉得他是一个很有趣的人,他吃东西很讲究,他到过很多地方,读过很多书,而且,象布鲁特斯一样,也是一个坚忍主义者;再说,”他向天花板吐出一大股烟,然后才说“他还有上等的雪茄。” 阿尔贝对伯爵的看法仅此而已,弗兰兹却知道得很清楚,阿尔贝一向自认非经过长期的考虑是不发表任何意见的,所以他也就不想去改变它了。”但是,”他说“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件非常奇怪的事?” “什么事?” “他盯着你看。” “看我?” “是的。阿尔贝想了一想。“唉!”他叹了一气答道“那算不上十分稀奇。我离开巴黎已有一年多了,我的衣服式样已经很旧了,伯爵大概把我看成一个乡下人。我求求你,你一有机会就向他解释一下,告诉他我不是那种人。” 弗兰兹笑了一下,一会儿,伯爵进来了。“二位,我现在可以悉听吩咐了,”他说了“马车已到**罗广场去了,我们可以从另一条路走,假如你们高兴的话,就走高碌街。带几支雪茄去,马尔 ![]() “非常的赞成,”阿尔贝答道“意大利的雪茄太可怕了。您到巴黎来的时候,我可以回敬您这种雪茄。” “我不会拒绝的。我准备不久就要到那儿去,既然蒙您允许,我一定来拜访您。走吧,我们不能再浪费时间啦,已经十二点半了,我们出发吧!” 三个人一同下了楼,车夫已得到主人的吩咐,驱车到巴布诺街去了,三位先生就经弗拉铁那街向爱斯巴广场走去,这样,他们就可以从菲亚诺宫和罗勘斯丽宫之间经过。弗兰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罗斯波丽宫的窗口上去了,因为他没有忘记那个穿披风的人和那个勒司斐人所约定的暗号。 “哪几个窗口是您的?”他问伯爵,语气极力装出无所谓的样子。 “最后那三个。”伯爵漫不经心地回答着,但他的态度显然并非是装出来的,因为他决想不到这句问话的含意。弗兰兹很快地向那三个窗口瞟了一眼,旁边两个窗口挂着黄缎窗帘,中间那个是白缎的,上面有一个红十字。那个穿披风的人的确实践了他对勒司斐人的许诺,而现在毫无疑义,可以确定他是伯爵了。那三个窗口里还没有人。四面八方都在匆忙地准备着,椅子都已排好了,断头台已架起来了,窗口上都挂着旗子,钟声不响,面具还不能出现,马车也不能出动,但在各个窗口里,已可以看到面具在那里晃动,而马车都在大门后面等着了。 弗兰兹,阿尔贝和伯爵继续顺着高碌街走着。当他们接近**罗广场的时候,人群愈来愈密了,在万头攒动的上空,可以看到两样东西,即方身尖顶的石塔,塔顶上有一个十字架,标明这是广场的中心和耸立在石塔前面,耸立在巴布诺街,高索街,立庇得街三条路的 ![]() ![]() ![]() “你们既然让我为你们挑选服装,”伯爵对二位朋友说“我就拿了这几套来,因为今年穿这种服装的最多,而且也最合用,逢到人家向你们撒纸花,也不会沾在身上。” 伯爵的这一篇话弗兰兹没有全都听进去,他或许并不完全理解伯爵的一番好意,他的注意力已全部被**罗广场上的情景所吸引住了。在目前,广场上主要的点缀品就是那可怕的杀人工具。弗兰兹生平还是第一次看到一架断头机,我们说断头机,因为罗马的这种杀人工具式样简直和法国的完全相同。那把刀是新月形的,刀口向外凸出,刀上的坠子份量较轻,全部差别只在于此。有两个人坐在那块搁犯人的活动木板上,正在那儿一边用早餐,一边等候犯人。其中的一个掀起那块木板,从木板下面拿出了一瓶酒,喝了几口,然后递给他的同伴。 这两个人是刽子手的助手,一看到这种情形,弗兰兹觉得他的额头上已在开始冒冷汗了。 犯人已在前一天傍晚从诺伏监狱移 ![]() ![]() ![]() ![]() ![]() 可是,虽然这一幕庄严的情景似乎应该令人肃静无哗,但人群里反而浮起一片很大的闹声,那是一片笑和欢呼所组成的闹声,显然在人们的眼里,这次杀人只是狂 ![]() ![]() ![]() ![]() ![]() ![]() ![]() ![]() 他的鼻孔张得大大的,象是一只野兽嗅到了它的牺牲品似的。 他的嘴巴半张着, ![]() ![]() “我记得,”弗兰兹对伯爵说道“您告诉我说只杀一个人的吧。” “我对您讲的是实话。”伯爵冷冷地答道。 “但是,这儿有两个犯人呀。“是的,但这两之中,要死的却只有一个,另外那一个还有很多年活呢。” “假如赦罪令要来,可不能再迟了呀。“看那不是来了!”伯爵说道。 正当庇皮诺到达断头台脚下的时候,一个苦修士,他象是苦修士队中迟到的一个,拼命挤开士兵,走到领头的那个苦修士前面,交给他一张折拢的纸,庇皮诺的锐利的目光已把这一切都看到了,领头的那个苦修士接过这张纸,打开来,于是他举起了一只手“赞美上帝!”他大声说道“有令赦犯人一名!” “赦罪令!”人们同声喊道“赦罪令!” 听到这种喊声,安德烈把头抬了起来。“赦谁!”他喊道。庇皮诺仍旧屏息静气地等着。 “赦庇皮诺,即罗卡·庇奥立。”那个领头的苦修士说道,于是他把那张纸交给了宪兵的长官,那军官读完以后 ![]() “赦庇皮诺!”安德烈喊道,他似乎已从先前的麻痹状态中醒了过来了。“为什么赦他不赦我?我们应该一同死的。你们讲定了他和我一起死的呀。你们没有权利单单要我一个人死。我不愿意一个人死!我不愿意!”于是他挣脱开了那两个教士,象一头野兽似地挣扎着咆哮着,拼命想扭断那条绑住他双手的绳子。刽子手做了一个手势,于是他的助手从断头台上跳下来捉住了他。 “他怎么了?”弗兰兹问伯爵,因为那些话都是罗马语说,所以他听不太懂。 “您没看见吗?”伯爵答道。“这个人快要死了,他之所以发狂,是因为他的难友没有和他同归于尽,要是可能的话,他会用他的牙齿和指甲把他撕得粉碎,也决不肯让他去享有他自己快要被剥夺的生命的。噢,人呀,人呀!鳄鱼的子孙呀!”伯爵把他紧握成拳头的双手伸向人群,大声说道“我早就认识你们了。你们在任何时候都是自作自受呀!” 在这说话期间,安德烈一直在地上和那两个刽子手滚作了一团,他还是在那儿大喊:“他应该死的!我要他死!我不愿意一个人死!” “看,看哪!”伯爵抓住那两个年青人的手大声说道“看吧,凭良心说,真奇怪,这个人本来已向他的命运低头了,他就要上断头台了,象个丑夫一样,这是真的,他是准备服服帖帖地去死的。你们知道他为什么会那样,是什么安慰了他吗?那是因为另外还有一个人要和他一同处死;一同分享他的痛苦;而且比他先死!牵两只羊到屠夫那儿,牵两条牛进屠宰场,使两只里的一只懂得它的同伴可以不死,羊会欢喜地咩叫,牛会高兴得 ![]() 这时,搏斗依旧在继续着,看了真可怕。人们都反对安德烈,两万个声音都在喊“杀死他!杀死他!”弗兰兹吓得直向后跳,但伯爵抓住他的手臂,拉他站在窗前。“您怎么啦?”他说“难道您可怜他吗?假如您听到有人喊‘疯狗!’您就会抓起 ![]() 这种介绍实在是不必要的。弗兰兹早已全神贯注地在望这一场可怕的情景了。那两个助手已把安德烈拖到了断头台上,不管怎么挣扎,怎么咬,怎么喊,已经按着他跪了下来。这时,刽子手已在他的旁边站稳了步子,举起那把长锤,示意叫两助手走开。那犯人想挣扎着起来,但还不等他站起来,那把锤已打到了他的左面太阳 ![]() ![]() ![]() 弗兰兹再也受不了了,昏昏沉沉地倒在了一张椅子里。阿尔贝则闭着眼睛,紧紧地抓住窗帘站着。只有伯爵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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