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周末,供销部搞宴请新老客户的 奖活动,家属也要求参加。我带着丽玲去了,夏经理对丽玲十分殷勤,这让我感到很不舒服。由于忙着接待客人,有一会我没有照看丽玲,过一阵发现她站在大厅的一角落同夏经理谈得火热。
晚上回家,我问丽玲他们谈了什么?
“没有什么,随便闲聊。”丽玲一句话敷衍了事。
“老江,你的太太很漂亮嘛!”夏经理星期一对我说。我裂嘴一笑,心里很不是滋味,不是高兴,而是难过。总之夏的话让我很不舒服,我担心他会勾引丽玲,如果他真要那样做,我显然不是他的对手。
我对丽玲更加百依百顺,其实我不仅怕老婆,而且多少有些被 倾向,从小就希望被身材高大的女人统治,喜欢伺候漂亮女人。在没有结婚前,我的 幻想是 漂亮女人的 部和 股,但那只是在![](shanzha/xing.jpg) 的驱动下萌发的一下心理反应,并不持久,往往 过 后就消失了。
在心灵深处,我只是需要被支配,被侮辱的感觉,因为在两 的接触中,这种感觉是我最害怕的。在一定程度上我是 受 待 。
刚到这家医疗器械公司时,我曾经将公司的女老总当作手 的对象,那是一个魅力十足的成 女人,三、四十岁,名叫刘丽君。刘总身材高挑,甚至比我还高,至少有一米七十的样子,但我不敢肯定,因为每次看她,都是低着头。
她体态匀称, 身苗条, 部高耸,加上两条长腿,真是 感异常。特别是她高贵的气质、幽雅的风度和她的权势使她自然而然的成为我暗中意 的偶像。
虽然结婚后,手 减少了,但很长一段时间,像儿时对手 的困惑一样,幻想受 待释放后的空白和解 也是我内心深处一个最阴暗的秘密。
例如,我最经常的幻想是自己一丝不挂的跪在刘总的家门前,门开了,她随随便便穿着睡衣,彷佛我是一条狗,很自然的将手中的狗链挂在我脖子上的项圈上,牵着让我爬进去。
在刘总的家里,她斜坐在一张由奴隶蜷身绑扎做成的椅子上,有一个奴隶正给她 脚,另一个奴隶给她![](shanzha/tian.jpg) 。在她旁边还趴着一个奴隶,她正用手中的皮鞭狠 那奴隶的后背。刘总让我躺在她脚下,用她那双洁白如雪的妖娆赤脚夹住我的 茎不停地![](shanzha/rou2.jpg) …想到这,我就忍不住 了,一片茫然,每次冲动之后,留给自己的是疲惫和无奈,连同我的大脑一起 进内 里,一切都不再重要。她的样子对我而言也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女老板,我也从一条狗又变成人,也许,这正是我不断要手 的原因——让自己恢复理智,恢复些尊严。
结婚后,我渐渐将自己的老婆神化,并愿意服侍她。最近两年来,我和丽玲开始玩些包括SM的花样。丽玲绝对不能接受被 待,所以她总是 待我的主动方。虽然她似乎并不特别热衷于SM,但她喜欢我服从她,听她的摆布,为她口 ,而我有时会非常想 她的 门,但又有些不敢,怕老婆嘲笑我,毕竟做丈夫的自尊还在。
但有些夜里,我会不自觉地在睡梦中钻到她的 股下面 她的 眼,第二天早晨,老婆会狠狠地挖苦我,说我有些变态。我当然要为自己辩护,说能够体验各种 刺 才算没白做一次男人。
被她发现自己的隐蔽嗜好后,我倒坦然起来,下次做 时便主动试着 她的 股。记得我头一次 她的 股时,她一边笑,一边收紧 眼,十分难为情的样子,但渐渐地,她开始习惯接受我的各种口舌服务,而且 希望我 她的 眼。
其实,老婆丽玲也是加剧我受 倾向的原因之一。在结婚时我对丽玲也不是完全了解,只知道她的脾气很大,只要对我稍有不满便会大声喝骂,有时被她喝骂时我也想还口,但一看到她愤怒的眼神和漂亮的面孔我便会心软下来忍着。她知道我怕她,所以经常拿离婚来吓唬我。
另外,丽玲是一个女权思想很重的女孩,经常会跟我讨论一些她认为男女之间不公平的事,不论事情的 质是什么,我也会赞同她,可能是这样才令她越来越霸道,也才使自己今天弄成这副样子。
还记得新婚 月期间,我们![](shanzha/xing.jpg) 时,经常是我达至高![](shanzha/chao.jpg) ![](shanzha/she.jpg) 后,丽玲还未满意,她对此极为不满,说我是一个性无能,不能 足她,要我用舌头 她,一直 到她满意为止。
后来,我的![](shanzha/xing.jpg) 能力有了提高。但她的![](shanzha/xing.jpg) 更强,有时我要足足 她一个小时她才会满意,接着她便一脚把我踢下 要我出厅睡。过了几天,丽玲要求我和她做 ,但要我先为她口 ,我用舌头一下一下 她的下体,她很兴奋, 出很多白色的分泌,分泌带有腥味,我忍受着,甚至 下她不少分泌。
她要我 了她近一个小时才让我 入她的身体,但不许我亲她的嘴,原因是我的嘴刚为她口 很脏。我心想,你竟然嫌我的口脏,但为什么不会想到我直接用口舌为你口 会感觉更难过?
那次丽玲说勉强满意我的表现,从此每次![](shanzha/xing.jpg) (每次也是她提出,我每次提出时她经常会拒绝),她也会要我至少为她口 一小时以上,接着才可以和她![](shanzha/xing.jpg) ,但一样是不能亲她的嘴和脸。另外有时在我为她口 时,若她已达至高 的话,她甚至不会和我做 。还记得这种情况第一次发生时是这样的:
丽玲说:“我够了,今晚不做了。”“那我怎样?”我此刻正在 火中烧。
“唔,你自 吧,我今晚批准你自 。但若给我发现你没有我批准而偷偷自 的话,我们便立即离婚。”我犹豫着。
“怎么样?不需要解决?那我便把批准收回了。”“不,不…我要解决。”“那便立即躺到地上去自 !”我躺在地上自 起来,感觉很屈辱,丽玲还要把刚才 下的脏内 盖在我的口鼻上。
“不要说我对你不好,你闻着我内 上的气味幻想和我做 吧,很刺 的!
还有,你今晚出厅睡吧,我先睡了。”接着丽玲便眼角也没看我一眼地睡觉,而我自行解决后也出了客厅睡,从此我们便经常这样。
最近两年,我经常要睡客厅,这便是我的 生活,很糟吧?但日常生活也好不到那里,首先我的工资要全给丽玲拿去,她每天只给我很少的钱上班,仅足够搭车和中午吃一个廉价饭盒,连买一份报纸的钱也没有;下班后要立即回家做光所有家务。刚结婚之初我和丽玲是一人负责一半家务的,但很快她便要我负责所有家务,而现在已经成为我们不成文的规矩了。
丽玲的脾气很坏,起初只要对我稍有不满,便会对我大声喝骂,后来她甚至会冲来打我耳光,本来我想还手的,但总是心软下来忍受着。忍受着的后果便是令她变本加厉,她除了对我越来越凶外,更对我做出很多很过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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